凌晨三点,我盯着手机日历突然顿悟:如果现在有个特别重要的人突然消失,人类会不会集体患上"存在性失忆症"?毕竟在这个AI能写诗、ChatGPT会背莎士比亚、元宇宙能虚拟约会的时代,人类似乎正在批量生产"特别的人"——或者说,我们正在批量失去他们。
在TikTok上,"特别"的定义每天刷新三次,昨天还是"能一口吃掉整个汉堡的吃货",今天就成了"会修水管的电竞冠军",这种量子态的特殊性,让"特别"这个词成了流动的彩虹小马——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它会不会突然坍缩成"会叠千纸鹤的程序员"。
某社交平台曾发起"人类最后一个特别之处"投票,前十名里有八个选项是"会修Wi-Fi的广场舞大妈",这届网友集体陷入沉思:"我们究竟在保留什么?是基因里的艺术天赋,还是手机相册里永远拍不清晰的自拍技术?"
如果某个特别的人真的消失,会发生什么?根据《人类简史》作者赫拉利提出的"无用阶级消亡理论",人类可能会经历三阶段阵痛:
文化休克:当最后一个会手语翻译的聋哑诗人离世,人类将集体患上"语言失重症",就像宇航员在空间站突然失去重力,所有语言都会漂浮在空中找不到落地点。
技能黑洞:如果最后一个能徒手劈柴的健身教练消失,人类健身器械将迎来末日狂欢——杠铃片会集体自杀,瑜伽垫会集体出家,甚至健身APP都会自动删除"深蹲"功能。
存在性危机:当人类突然发现"会自己上厕所"这项技能即将失传,文明可能会倒退到石器时代,考古学家会在未来发现:某原始人洞穴壁画上写着"人类简史之厕所革命失败史"。
在元宇宙里,"特别"正在被重新定义,某虚拟偶像演唱会现场,百万人同时点亮"会唱跑调的荧光棒"特效;区块链上,"会写代码的脱口秀演员"正在用智能合约收割眼泪,现实世界里的特别人们,正在发展出新的生存技能:
哲学家们正在召开紧急会议,讨论"特别"这个概念是否应该被写入《人类基本行为守则》,有学者提出"特别悖论":当所有人都是特别的时候,特别就不再是特别,这就像数学中的"无穷小",当所有数都是无穷小的时候,数学就失去了意义。
但某位匿名网友在评论区留下神评:"特别就像Wi-Fi信号,虽然有时候满格有时候没信号,但只要存在过,就改变了人类连接的方式。"这句话意外戳中痛点——或许特别不是消失,而是进化成了更隐秘的形态。
在这个AI能模仿任何人类表情的时代,"特别"正在经历量子跃迁:它不再是某个具体的人,而是所有人类共同拥有的"会制造混乱的创造力",当最后一个特别的人消失时,或许人类会突然明白:我们本身就是宇宙中最特别的存在,因为我们永远在制造新的特别。
(全文完)